突然门响了，章祺理了理自己的头发，回头发现进来的是前台的那个小姑娘。
“你们老板不在吗？”章祺问。
“这个我不知道，我是来通知你，今天的面试结束了，你可以走了？”
“走了？”
“对，可以走了。”
章祺不明白，明明刚才聊得还挺好，怎么突然就让她走了：“我想见见你们HR。”
章祺行事光明磊落，凡事想问个究竟，要是现在走了，她心里会很不安的。
“不好意思，她正在忙？”
“帮帮忙，我就想问一下刚才聊得还不错，怎么突然就让我走了。”章祺找工作心切，忘记了曾经她招人的时候，也不会当面跟对方说明白到底是什么原因不录用，一来不想打击对方，伤害对方的自尊心，二来不说可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。但她不会和长顺的HR一样，派个前台去敷衍了事。
w章祺坚持要见HR，前台小姑娘坚持不让见，两人僵持不下。
十二点正好下班点，办公室里的人都活跃起来了，听到有人在公司争执，有一部分好事者跑去看热闹。
“让我见一见你们的HR好吗？我就问一个问题。”
“都说了不见，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固执。”前台小姑娘火了，跟章祺进来的时候判若两人。
“你不让我见，我自己去找。”章祺说着就往里走。
“干什么？干什么？这里是公司不是菜市场，这里是你想进就能进的地方。”
章祺转过头，原来说话的人正是HR.
“您好，我就是想问一下，为什么刚才还谈得好好的，怎么后来就没消息了？”章祺就是想问清楚原因，她想的是既然他们邀请她去面试，肯定不在乎网上传得沸沸扬扬的事。既然HR刚开始对她很满意，出去了一趟就没信了，一定有原因，她只是想搞清楚原因而已。
“你非得让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清楚是不是？”HR窝了一肚子火：“网上传得那么火暴的事，你自己能不知道，装什么装？你是什么样的人难道自己不清楚吗？你连自己有几斤几两都不知道还跑到这儿来面试，我想给留面子，你倒求着我说，那我就不客气了。”
章祺心里像扎了几把刀子，顿时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扫向章祺。
人群中传来刺耳的议论声。
“这不就是那个网上最近传得很火的那个女的吗？”
“谁呀？”
“章祺，启明广告的章祺。”
“自己能力不足没升职，就飙车撞死了好多只羊不说，还砸领导办公室。”
“对对对，最可气的是还拿着公司资源为自己谋利益。”
“就这样的人，还想找工作？”
“还跑到咱们公司来面试，真是不要脸。”
“一看就是什么好东西，她都跟咱们的前台在这儿争执半天了，就这样的人，切，要我啊，立马赶出公司去，给她好脸色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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